2018-01-08 来源: Y自然流露Y
近来【猎场】之后,又有一部剧【风筝】火了,好像两者有种必然的关系 -- 浩瀚的【猎场】飘着【风筝】,让众亲蜂拥而至去观赏)
受大伙的影响,俺也逛完【猎场】就自然而然抬起头去看【风筝】,这周末忙着追看,搞得休息时间都颠三倒四 -:) 两部戏的中的胡歌和柳云龙都是咱十分欣赏的男演员,人帅人正人红,演技杠杠的。
关于【风筝】,是人带戏还是戏带人,也有了不少点评,总之这是一部能将你拉到电视机前的谍战剧。
演而优则导,柳云龙也不例外,过往这都些“颜值”soso 的转行之道,而柳云龙帅哥一枚,能有这般功夫,也属了得的。十二年前, 2005年,他凭借谍战剧《暗算》开启了亦导亦演的先河,而且一炮打响,我就是那时认识了他。
我看到一网友对他的评价十分到位“真的不知道孙红雷和吴秀波拍的那种水准的谍战剧居然能红成那样,没有天理,柳云龙的【暗算】真是一部佳作,他的表演更是神级表演,绝对算是大师水准,那两位感觉就是表演,脸谱化形式化的表演,真的和柳云龙不是同个级别的”。
【暗算】 【风筝】
牛的是,自这片子之后, 谍战剧层出不穷, 哥们自己后来又自导自演影视作品《功勋》、《告密者》、《血色迷雾》、《传奇之王》、《东风雨》,柳云龙被称为“谍战教父”。本想他自【暗算】会大火一阵, 谁想拍这几部片之后, 就静音了, 搞得俺时不时地会想起他, 因他的形象和说故事的技巧还是胜人一筹。也许后来蜂拥而出的狗血谍战剧满屏, 所以哥们是不是就修身养性 , 面壁十年图破壁 -:)
网上说:柳云龙生于1968年,1987年柳云龙高中毕业,1989年,柳云龙到北京、上海参加电影学院考试,同时被中央戏剧学院、上戏、北京电影学院录取,最终选择北京电影学院。1990年,大学二年级的柳云龙参演电影《青春无悔》,饰演男二号胡松力,与张丰毅扮演的角色在剧中是情敌。1993年从北京电影学院毕业,自己联系到中央实验话剧院工作。1994年,柳云龙南下广州,开广告公司,做电器生意,并推出专辑《总想留住爱过的人》。1996年回到北京。
柳云龙看似经历并不复杂, 但能将谍战那些剧时代准确把握让人佩服,尤其他特有的气质,能将一个一个角色诠释的栩栩如生。【暗算】那时已让俺折服,这次十年后,耐得住寂寞,再次杨帆确实有十年磨一剑的力道。
咱也不多写了,看看柳云龙如何说 (来自网上):
记者:从《暗算》开始,你就是“谍中之王”,别人拍的谍战戏你看吗?
柳云龙:现在的谍战剧越来越像公安剧,简单的打打杀杀,充满了血腥场面。真正的间谍身上没有枪,真正的间谍不能动枪,动了枪还怎么潜伏?现在有些片为了商业,为了博眼球,抛开了角色的特殊身份,不管对不对,随意加入了一些不适合的情节,还硬说自己是新发明新创作。你说我看不看呢?
记者:你自己也一连拍了好几部,会嫌烦吗?
柳云龙:大家都说《暗算》开了谍战剧先河,其实谍战片在《暗算》之前已经拍过很多。只是《暗算》被人记住了。因为它在情节、人物命运和人物设计上,触动了观众心里的一些东西,所以大家觉得它很新颖。我后来拍的谍战剧也是一样,剧中有一些细节潜伏在人物身上,有一些过了很多年都忘不了的东西,就说明它有地方触动了观众。我也尝试演不同的人物,希望有不同的体验。体现不同的人生、情感。演不同的角色,我都要让自己性格的一部分活着,另一部分死掉,每一次创作都绞尽脑汁地想改变。
记者:但你看上去还是那个柳云龙。
柳云龙:我早晚有一天会让观众忘掉《暗算》,但现在还没想到最好的方式 。有些演员一天到晚都在拍戏,观众会觉得他很脸熟,但是他没有一个标签;而有些演员拍戏不多,但是有几个代表性的角色,就被观众记了下来。我是后者。有些人一辈子都在创作,一辈子都在创作满足,但是我总是遇到很多困难,因为最简单的,反倒最需要不同。
记者:相似中有哪些不同?
柳云龙:我一般从人物的命运入手。除了情节,最打动人的就是人物的命运。谍战至今对于任何国家都是重中之重,没有把谍战做到位可能就只有挨打的份。我的每部谍战剧都有一个侧重,像男女之间的感情,兄弟之间的亲情,还有个人给家庭带来的不幸等等。我觉得,谍战一定要和家国联系在一起。我个人特别想在每一部作品中突出传统的概念,像善、美,或者牺牲。
记者:你在娱乐圈里是很有家国情怀的人?
柳云龙:我们现在活在一个大潮流的时代,活在这样的一个时代里让人心跳,让人激动,又让人失望。以前我们心里只有国家,现在经济发展加快了,人们会发现除了社会需求,还会有个人需求,像文化、经济、价值观等等。谁都希望拿着钱,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但是这是一个链条的问题,国家整个儿在变。能走到今天,可以说是一步一步用机关枪扫出来的。我身处这个潮流中,当然也会感受和关心这些问题。
记者:这种价值观,在拍戏时会融进去吗?
柳云龙:历史常常惊人地相似,我们现在经历的时代其实历史上已经发生过。信仰在各自的世界里是没有对错,只有成败。所以我在《断刺》中演唐栋时,把他当成了一个坚定的三民主义者。我并没有把他当国民党反派来演,如果是要演一个真正的反派,找个一看就鼠目獐头的人演就好了。不管好坏,每个人都有家庭兄弟,打仗的时候,前面有个敌人中弹倒地,你跑过去,正准备嘣蹦嘣开扫,却突然发现,“哎呀这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吗?”这个时候你会怎么做?这就是我的戏里要表达的东西。信仰在成败之上。我是这样的人。
记者:你也拍了电影,和电视剧相比,感觉如何?
柳云龙:还是批发商好做,零售商太苦了。拍电影,像《东风雨》,真得好累。但在里面的尝试和创作,对我之后的作品帮助极大。谁不希望名利双收?但是累啊。像我当导演也是,在中国,导演一个人打磨剧本,打磨理念,然后是带领着一群人去完成这个理念,不像在好莱坞,导演打磨出理念,然后是一群人帮你完成。
记者:演戏的时候,哪一部分表演最不像你?
柳云龙:刚性的、暴烈的一部分。表演的时候必须绵软,以柔克刚。在最近播放的《告密者》里面比别的表演更加绵软。敌人来了,我要冷静,要镇定,一个强大的人一定是不露思维的。像黑社会大佬一样,对马仔很是关照,平时打电话会问,“今晚想吃什么菜”,或者是“妈妈身体不好吧,这钱拿去吧”,根本不像现在很多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仰得脖子都要歪了。
记者:作为导演,最想拍的作品是哪种?
柳云龙:我觉得,因为眼下的题材受限制,才会有这么多年代剧,和一些极其不痛不痒的现代剧。年轻人更爱看现代剧,跟自己有关的。如若政府的审核政策能放宽点,再加点技术层面的合理铺排,要出好剧也并不难。好的连续剧,是升华到人性层面,对民族是一种能引人反思的积极表达。为什么上个世纪80年代出了不少好的作品,正因为那个时候流行伤痕文学,注重反思。我就想拍这样的现实题材。不是花前月下,家长里短,这些已经不缺,而是有厚重感的现代剧。
记者:厚重一点,点评一下最近的时事。
柳云龙:术业有专攻,术业是个非常大的概念。我做慈善,已经两年,是全美华人文化教育基金会的大使,救助中国失学儿童。那就说说郭美美吧—不是说这个社会没有坏人,但是大部分都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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