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5-17 文章来源: 知乎
同性恋为什么不是一种疾病?
关于同性恋是不是疾病的问题,北美和欧洲的主流观点是这并不是一种疾病,也无需接受治疗。这样的一个观点也是为医学界所支持的。
具体的栗子就是,1973 年,美国心理学协会和美国精神医学会,将同性恋从疾病分类系统中去除。1990 年,世界卫生组织(WHO)正式将同性恋从疾病名册中去除,认为同性性倾向乃人类性倾向的其中一种正常类别,同性恋不是一种疾病或不正常,且无需接受任何形式的治疗。2001 年,在“中华精神科学会”推出的第三版“中国精神疾病诊断标准”(CCMD-3),将同性恋从精神疾病分类中删除,这意味着中华医学会不再将同性恋看作疾病, 同性恋在中国大陆实现了“非病化”。
当然也不可否认在某些囧国家,同性恋依然被看做是一种疾病(更严重的是有些国家同性恋如果被发现是要判处死刑的)。而且即使在一些已经有非病化界定的国家,同性恋治疗也依然存在。我并非医药行业从业者,用医学视角来回答这个问题显然没有说服力,不过从文化和性别视角倒是可以说两句的。另外我并不认为同性恋是一种疾病。
从性别角度来说的话,就绕不开“差异 (difference)”这个欧陆女性主义非常喜欢的概念。简单说就是,差异(与主流文化、惯常认知、约定俗成、范式等不同或者相悖)通常被认为是不完美、异常、病态或是差距,差异也可能引起恐惧、憎恶等负面情绪。这种对差异的负面认知也是许多女性主义学者和哲学家努力在改变的一种认知。
还是先举两个栗子好了。
我这一代的女孩子小时候可能经常会听老师家长这么说,女孩子发育之后 / 初中之后学习成绩就不如男生了。原因无非是女孩子第二性征出现了来大姨妈了,要美了,心思不在学习上了之类的。这种说法,归根到底就是认为女生和男生生理和心理特征不同,所以女孩子不如男孩子。虽然这并没有直接说女孩子不如男孩子,但依然是个典型的基于差别的歧视。在父权社会中,男性是社会的比较标准,而女孩子和这个标准相较是有不同的,而这种不同在许多情况下被理解成了女孩子不如男孩子。相似的说法还有女孩子不适合学理科、瘦(白)才会美等等。
如果熟悉殖民史和后殖民理论的话,另外一个典型的基于差异的歧视的栗子就是 hottentot venus。hottentot 指的是南非的一个民族,叫做科伊桑人。这个民族因为基因特性,女性臀部容易堆积脂肪。欧洲殖民者曾把这个民族的女性带回欧洲,作为异类进行躶体展示。在当时,这种正常的基因特征是被视为变态的,而且和种族歧视密不可分。直到本世纪,在法国博物馆展出的科伊桑女性才被送回南非安葬。在这个例子里,白种人被作为比较的标准。科伊桑女性因为臀部脂肪多,所以被视为可供围观的异类,受到非人待遇。
从维基百科盗张图来~~就是这样的~~
长久以来,对差异的这种认知,造成了许多歧视。比如上面说到的女性、非白种人,也包括性少数、残障人士、老年人、自闭症等等。同性性取向本身并不会造成身体上的不适,也不会影响正常生活,但是因为和大多数人的性取向不同而被视为一种疾病,这种界定本身就是一种歧视。同性恋非病化,从这个层面来说,也就是对不同和差异的一个重新认知。性取向的差异并不是病或是变态,而在性取向方面,异性恋也并非是唯一正确的标杆。
再从文化角度来说。
相信很多小伙伴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都是科学是客观的,定义、公式、结论、定理这些,都是基于现实存在的现象的观察,或者通过精密计算推导的来的。科学的客观严谨很少受到质疑。但一些学者认为一个科学的体系往往是有容错度的,虽然一般情况下,不能被现有理论所解释的现象被忽略不计了。但当某些非常规现场再也绕不开的时候,就会有新的理论出现。科学也随之发展。在这个过程中,文化 / 社会构建也会不可避免地参与到科学中来。
换句话说,科学和文化并非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个体系,因为科学家也是人,也会受到社会文化的影响,有时甚至不可避免地带有一些偏见。一些被视为科学的观点以及受到学界广泛认可的理论,也会带有主观的阐释。
于是,科学会有对定义推倒重来,重新建立认知体系的过程。
在医学中,同性恋并非是唯一一个去病化的案例。十八十九世纪欧洲非常普遍的女性歇斯底里症,现在根本不被看成一种科学诊断。而在当时,这种疾病的症状包括胸闷气短、抽经、烦躁、性欲旺盛、晕厥、下腹坠胀、没有性欲和食欲等等(有些是不是很像大姨妈要来了~),而且有各种治疗手段,比如电击,子宫切除(英文单词叫做 hysterectomy, 看词根和歇斯底 hysteria 里有扯不清的关系有没有!知友喵呜这里说得更加具体,二者都来自于希腊文的『ὑστέρα / hustéra / 子宫』,这是因为歇斯底里长期被认为是子宫疾病导致的。),据说还包括自慰棒(其实相比其他这就不算那么糟糕啦~),有时“患有”歇斯底里的女性还会被关起来,送进精神病院等等(阁楼上的疯女人听说过么~)。
不管是从诊断还是治疗方法,女性歇斯底里和同性恋治疗怎么都有异曲同工之妙。而女性歇斯底里在此时看来就是对女性的一种压迫,已经被很多女性主义者批得体无完肤了。
举这个例子也就是想说明,疾病的定义也可以是一种社会构建。这种构建可能是因为认知局限,但在很大程度上也关系到谁有权来定义。十八十九世纪,能够定义疾病的大多是白人男性,女性处于被定义的地位。同理,在同性恋是疾病这个例子中,同性恋也处于被定义的地位。
就这样简单说下~不过也已经是个长答案了。医学上的争论不打算介入也无法介入。但需要指出的是,在现实生活中,经常有同性恋者可能因为宗教的、文化的、社会的或家庭的原因而感到苦恼,难以悦纳自己的性倾向,乃至自暴自弃并导致自杀、自虐或抑郁症等严重心理问题。这些并不是因为同性性倾向本身造成的,而是社会的不宽容和歧视。即使需要接受心理干预, 这种治疗也应该只关注性倾向身份认同本身,而非试图“纠正”或“扭转” 性倾向。
同性恋不”自然“?不好意思,自然界充满同性恋
科学家们早在很久以前就知道动物会和同性别的个体进行性行为。在生物界,这种同性别性行为包括骑乘行为、发声或发出其他信号的求偶行为、舔舐性器官的行为,或通过某种方式射精的行为。目前已观察到存在同性别性行为的物种已超过1500种,且极具多样性,从灵长类到海星,从蝙蝠到豆娘蜻蜓,从蛇类到线虫类。
一些海洋生物,例如海星、海胆等棘皮动物,都是既有异性性行为也有同性性行为。© Doug Steakley/Getty Images
在最近的几十年,无论是各种新假说还是各项新实验,该领域的研究重点往往集中在动物为什么要进行一种无法实现种族繁衍的性行为。在最近一篇发表于《自然生态与进化》(Nature Ecology and Evolution)的文章中,我们(译注:指代该文章的多名共同作者,下同)回顾了一下生物学家们提出的假说与理论,包括那些未经讨论就已经被广泛接受的假设。
假设之一,所有针对生物同性别性行为的解释都无一例外地把这种现象定性为一种“进化论的悖论”,生物学家们认为这种性行为对于种族而言代价高昂,于是他们进一步假设:要么这种行为产生了巨大的价值还尚未被发现,要么这种行为可以免疫于自然选择作用,虽然原因不明但无法被自然选择淘汰掉。
由于大多数研究生物同性别性行为的科学家往往只关注其研究涉及到的一种生物,这种割裂的观察方式就导致了假设之二,即:这种行为是在不同的多个生物物种之中分别单独进化出现的。
但是这些假设背后真的有严肃研究作为支撑吗?我们认为答案是否定的,而且这些假设更多来源于文化意义上的道听途说,而非科研领域的严谨证明。
这种道听途说最经典的一个例子,就是人们普遍认为生物同性别性行为是一种代价极高的浪费。因为进行该行为的生物个体投入了大量时间、能量以及生存资源,却没有获得生物适应性方面的显著回报。当对比生物的同性别性行为以及非同性别性行为时,人们经常提起并夸大这种浪费。由于非同性别性行为显然可以延续后代,并提高种族的生物适应性,因此通过比较科学家们推断:非同性别性行为的效率极高。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生物通常要进行大量交配活动才可以获得数量相对很少的后代,而且有大量的潜在因素可以导致非同性别性行为无法延续后代。换句话说,生物的异性性行为同样是一种巨大的浪费。
是的,几乎没有人能清楚回答:如果站在整个种族的高度考虑繁衍成本,比起同性别性行为造成的浪费,未能延续后代的非同性别性行为带来的浪费到底哪边更大?
至于为什么说某些假设不具备科学的严谨性,在此举一例。在生物学领域,可以观察到很多广泛存在于大量物种中的行为特征,就像同性别性行为这样,而对于其他的行为特征,生物学家往往会考虑进化中是否存在继承、延续的可能性,即:某些同样具备该特征的物种,是从其共同祖先那里一次性或阶段性继承了这样的特征,而非由这些物种分别且单独完成该特征的进化。
然而据我们目前调查所知,对于同性别性行为这一生物行为特征,竟然没有生物学家考虑上述进化模型的可能性。
上述两个例子中的假设大量存在于现有研究的底层逻辑之中。不仅如此,这样的科学假设还会得到社会文化中异性恋世界观的肯定,从而导致人们进一步加强认识,把动物同性别性行为当作一种异常现象。而这种异性恋世界观也许正是该领域研究中大量假设的来源,这可能就是学者极少对此提出疑问的原因。
我们在论文中提出了这种观念微妙转变的重要性,这将帮助我们打开新的大门,理解生物丰富多样、代代流传的性行为,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同性别性行为。与其抱残守缺,继续盲信同性别性行为是某种异常、某种独立于非同性别性行为的现象,我们在论文中明确提出了一个全新的观点:无论是个体还是种群,生物可以进行多种多样的性行为,这包括同性别之间的,也包括非同性别之间的,更包括其他的组合方式。
基于这个全新的观点,我们也提出了新的进化模型:同性别性行为有没有可能早在生物进行任何性行为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呢?
在我们的假说中,大量物种的祖先都是在不分辨对方性别的前提下进行性行为的。之所以原始生物的个体之间无视性别展开性行为,仅仅是因为它们没有足够能力在交配的同时辨识性别信息,或者说是与繁育有关的性伴侣信息——比如在体型、形状、颜色、体味等等方面的差别。
不辨识对象性别就进行性行为并非浪费,这种繁育模式带来的益处其实大于其消耗。试想,为了识别交配对象,生物首先需要升级自身的生理构造及意识水平,并为此付出高昂代价。不仅如此,当生物获得了识别、筛选交配对象的能力,该项能力同样可能造成生物个体错过交配机会,这对于种族适应性来说同样是一种浪费。
因此我们假设:之所以今天可以在生物界观察到多种多样的性行为方式,追根溯源,它们都来自于祖先的无差别交配习性,无视性别的交配在远古可能是一种主流。
当然,在某些物种的演化路线中,同性别性行为的确造成了过多的生存资源浪费,并因此导致该物种被自然选择淘汰。但是,对于那些同性别性行为并未造成过多资源浪费的物种来说,这样的习性有可能同其他对该物种有益的习性一起被保留下来了。
今天的科学家们总是对动物的同性别性行为缺乏全面认识,就连这种现象在生物界的存在广泛性也不甚明了。究其原因,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历史上科学界曾经把动物的这种习性视为一种不得体的、无意义的、极其偶然罕见的现象。
我们预测,如果针对动物界的同性别性行为进行系统科学的资料整理,并量化同性别性行为与非同性别性行为带来的生存资源浪费,那么研究者将发现同性别性行为远没有今天通常认为的那样罕见,更没有想象中那样浪费资源。
动物的同性别性行为也许可以追溯到其祖先的性行为习性,但是在研究这种可能性的时候,我们还必须提出该理论与人类性行为及其文化内涵并无关系。我们可以在其他场合讨论人类性行为的规范问题,但这并不在本课题的科研范围之内。
事实上,人类文化对生物学研究带来的影响,可能远远大于生物学研究能对人类文化产生的影响。当然,影响人类文化也并非我们的科研目的,我们期望提出这样的假说,拓展人类理解生物多样性的科研视角。
我们希望能鼓励那些勇于提问的学者,当我们摆脱了文化规范的束缚,当我们摒弃掉多年来约定俗成的印象,就会有越来越多的学者释放出科研创造力,探索生物进化的更多可能性。
在这方面,生物学家们还需借鉴其他学科的研究成果,比如科学与技术的人文社会学研究(Science and Technology Studies),该学科就提供了一种审视科技发展进程的重要视角。如果该学科的学者与生物学学者在本文讨论的领域建立跨学科合作,并且让更多的科学家们了解到社会与文化正在不可避免地渗透到所有学科的研究中,就有可能让今天的生物科学更加稳健地进步。
”恐同“是一种病吗!
01. 什么是“恐同”?
“恐同”又称为“同性恋恐惧”(Homophobia)。
这一词是由心理学家乔治·温伯格于1972年在《社会和健康的同性恋》一书中提出的,通常指的是对同性恋群体存在敌意,出现恐惧的情绪反应。甚至出于恐惧或者借着恐同的名义去“反同”,反对同性群体享有合法的权益,平等的社会地位,严重的可能会产生极端的清除意识,因为歧视和憎恨对同性恋群体做出生理上和心理上的攻击行为。
随着社会的发展,同性恋早已洗清了“精神疾病”的污名,现在的人们都明白同性恋和异性恋一样,是一种自然的存在。
很多媒体都号召大家不再恐同,更理性地认识同性恋以及多元性向人士。但是,厌恶甚至仇视同性恋者的群体依然没有消失。
02. “恐同”的原因
反对同性恋歧视的人们常会义愤填膺地驳斥恐同者的观点,但却很少会关注"恐同"现象产生的原因。
1、社会文化因素
基尔马丁教授在《论男子气概本身》一书中提到,男性恐同者无论从数量还是程度上都要超过女性恐同者,而男性恐同者对男同性恋的恐惧可能很大程度上来源于性别刻板印象。
就像大家常认为男性要有男子气概,觉得男同性恋是“娘娘腔”,女性要有女性气质,女同性恋则是“爷们”。这其实都来源于我们对于性别的刻板印象,跟性取向没有任何关系。
而且中国自古以来传宗接代就是主流意识,应该说,不管你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不管你是男还是女,只要你是大龄未婚青年,你都是异于常人的。直男直女都要在这样的大环境中备受煎熬,何况不具有自然生育形态的同性恋。
虽然同性恋已经被世卫组织从精神病名册中除名,但至今仍有许多人认为同性恋是应该被治疗的疾病。甚至一些三甲医院还挂着治疗同性恋的牌子,以至于给一些人造成同性恋是疾病的误解。
在不了解的情况下,人们对同性恋形成错误的认识和偏见。习惯将同性恋与“羞耻”、“精神病”、“艾滋病”、“性变态”这些负面的东西划上等号,以偏概全,再将这些负面情绪转移到同性恋群体的身上。
同性恋不是病,可以参考之前我们写的文章《同性恋是病吗?需要接受治疗吗?》
2、心理因素
在2013年,美国最大的"同性恋治疗组织"ExodusInternational宣布关闭,其原因就是该组织主席艾伦·钱伯斯终于无法压抑自己的同性恋倾向,宣布出柜,并解散了该组织。
38岁的美国前共和党议员阿隆 · 肖克(Aaron Schock)在社交媒体上发文,公开承认自己是GAY,称“我后悔浪费了时间,没有早点这么做。”
在担任国会议员期间,阿隆 · 肖克是LGBT权益的坚实反对者。
他曾多次投票反对同性婚姻和保护LGBT的法案,反对取消对LGBT人群在军队服役的禁令,支持将婚姻仅定义为男女之间。
1988年10月6日,21岁的美国青年马修·谢泼德被四位反同青年残忍殴打致死。后来在法庭上,四位凶手中有三位,被人指正他们跟同性发生过关系。
美国俄亥俄州极端保守派的共和党议员Wes Goodman以恐同而知名,他与妻子一起大力反对同性恋,鼓吹婚姻必须是男女结合。结果他被人抓到在办公室与男人行不可告人之事,而不得不辞职出柜。
在上述案例中,同性恋恐惧症反映了一种心理防御机制。
弗洛伊德讲到许多处理非期望想法和欲望的方法,也就是他说的无意识的“防御机制”。
对于一些人来说,同性恋欲望是非期望的欲望。他们对同性有爱和性的天然欲望,但这种欲望又是自己排斥的、拒绝、恐惧的。
防御机制里有一种方法叫“反向作用”,说的是人们会按照与无意识欲望相反的方式行动,以躲开可怕的念头或欲望。例如某人强烈仇视某一种族,宣称其理由为该种族低下卑微,但潜意识而言,是其人感觉自身低下卑微才有此说。
那些对同性恋神经质般的害怕和拒绝的人,实质是他们自己不能接受的同性恋愿望的无意识的压制。他们要维护他自己所认定的心理健康,所以会做出恐同的反应,可能是自我欺骗,可能逃避现实,可能通过否定别人来保护自尊心等等。
03. “恐同”的危害
“恐同”无论是对同性恋群体,还是对整个社会的影响都是深远的。
一是身份隐藏。
面对歧视、污名、家庭期待等外部压力, 同性恋群体往往会通过隐藏自己的性身份作为应对策略,来避免伤害和消极影响,通常在被提及相关问题时,同性恋群体会谎称自己为异性恋,甚至采取假婚、形婚等方法来蒙混身边的人。
网上经常爆出一些被骗婚、形婚的帖子,虽然隐瞒自己真正性取向的人十分可恨,但究其根源是因为社会对他们的不包容、不接纳。
而同性恋者往往也深受自己身份带来的压力的折磨,他们需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以防自己真正的性取向和(或)性别认同被他人发现,同时还需要在欺骗的基础上与他人交往, 导致内心更加痛苦。
隐藏性取向虽然可以避免一些外部压力带来的伤害, 但同时给性少数个体带来的新的压力, 同样会对心理健康造成不良的,甚至更加消极的影响。
二是恐同内化与认知冲突
恐同内化是指的同性恋成员将歧视内化到自身的一种现象。
同性恋作为性少数的一种一直处于无可避免的社会敌意和歧视的环境下,而当这种敌意和歧视内化到同性恋成员自身的观念和行为中,则被称作同性恋的恐同内化。
恐同内化阻碍同性恋者形成一个积极的同性恋身份,造成极大的认知冲突和自我否定。他们不仅仅厌恶自己的性取向,甚至还对其他同性恋采取消极态度,如不想与同性恋的标签产生联系和对同性性行为的反感等。
对自我的疑惑、冲突和否定往往会造成极大的心理压力,并导致严重的心理问题,如焦虑、抑郁、低自尊等。同性恋群体是占比最大的性少数群体,这一现象同样可以推广到其他性少数群体之中。
三是保障小众群体的权益
性取向是由基因和成长过程中的外部环境共同决定的,所以支持同性恋的理由是显而易见的,而反对的理由又都是无稽之谈,那么为什么这股“恐同”“反同”的声浪还如此强劲呢?
最关键的原因是,因为同性恋是少数,他们因为选择与大多数人不同而成了一些人眼中的“异类”,从而在这个社会中居于弱势。
保障同性恋的权益,一方面,能够增进社会大多数对同性恋人群生活的了解和同性恋现象的科学背景,减少歧视,改善他们的生存状态。另一方面,也为处理其他类型的价值冲突提供了诉求借鉴。
同性恋是一种自然的选择,我们应该保障每个人性取向的自由。无论你是不是同性恋,喜不喜欢同性恋,我们应该尊重他(她)们选择伴侣的权利。因为这也是保护我们自己的权利。
相关文章 | |
---|---|
12.当阿尔兹海默症来袭时 | 24.双重滥用 导致芬太尼危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