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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颖再曝与赵忠祥往事 日记将公开性虐细节

2006-11-15 来源: 中新网

11月15日电曾传得沸沸扬扬的著名主持人赵忠祥和饶颖的绯闻已经平息了许久,但是事情似乎并没有完结。据东南早报报道,昨天,一家名叫狗仔网的网站登出了“饶颖日记”,文中详细描写了饶颖和赵忠祥从见面到“出事”过程,内容劲爆,且将持续连载,甚至称将曝光“性虐待细节”。记者为此电话连线采访了当事双方饶颖和赵忠祥。

饶颖与赵忠祥的事情是2004年娱乐圈的大事,当饶颖曝光她和赵忠祥之间有过一段长达7年之久的情感纠葛,因为赵对其实施的行为住过两次医院,给她精神上带来了很大的痛苦。俩人还因为此事打起了官司。

但是在此事已偃旗息鼓两年多后,昨天在一家名叫“狗仔网”的网站上,忽然出现一篇“饶颖日记”。日记里详细描写了俩人之间的关系,文字内容劲爆,标题甚至被处理成“饶颖日记爆赵忠祥性虐待细节”。记者在阅读文字后发现这是出自第一人称,而且细节都和当时曝光的事件一样,描写了很多心情细节,并且把众多当时没有告诉媒体的细节刊登出来。据称这文章还将继续连载,并且声称“将曝光性虐待细节”。

网站将文章称为独家曝光,但是对于来源,网站负责人表示是一个该网站举办的曝料大赛中网友的杰作。

饶颖(2004年资料图)

饶颖:通过日记告诫年轻人

记者辗转联系上身在北京的饶颖,当她接起电话时,声音显得有些苍老。

当记者说明意向时,她开始不愿意接受采访,只是说这样的事情给她一辈子造成巨大的影响,现在都不想去说,说了就难受。在记者的再三要求下,饶颖才在电话里短暂地接受了采访。

她向记者证实了这些日记就是她写的,但是绝对没有炒作的意思,有些人说她通过这事炒作,她很难受。她说一个女人能拿这些事情出来炒作么?记者询问她为什么在事情过了这么久还提起,她回答说,她原本是想把事情写成一本书,用来告诫活在感情世界里的年轻人们,世界是很残酷的,要注意各种危险。这个日记提前刊登出来,则是因为一些其他原因,不过也是她的本意。

赵忠祥:没看到日记没啥好说

记者随后拨打了著名主持人赵忠祥的电话,他接起电话后语气平静,在记者把事情原委告诉他以后,他沉默一下,说暂时还没有看到那篇日记,也不知道那个网站,但是对这个事情他没什么好说的,随后挂断。

饶颖日记爆赵忠祥性虐待细节

2006年11月4日 晴有大风

(一)第一次给他做理疗,赵忠祥强奸了我,然后说:“你和你的身体一样纯洁……”

天气预报说从今天起,北京的开始降温,就如同我的心情。

回忆起那幕往事,心情就好象初冬早晨风中飞舞的落叶,忽上忽下摇摆不定找不到出处。要揭开那层已经结痂的伤口本来就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虽然曾经想过就让这件事情就这样随风逝去,就让这件事情在岁月的流沙里慢慢淡忘。在那段繁杂纷扰的日子里面,流言、谩骂填充了我生活的全部,没有人知道我在做什么,只有我独自一人躲在某个角落舔拭自己心灵的伤口。

当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我从疯狂的激动中渐渐冷静下来,时间停在今天11月4日,我忽然觉得需要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大家,让大家知道,在这些漫骂和指责背后有着怎样的真实故事和情感纠结,一个女人承担在这段感情纠结里,承担了怎样的痛楚,从强奸到交往,从怀孕到流产,以及赤裸裸的性虐待,以及赤裸裸的欺骗……我只是想把这个事情的真实过程告诉你们,大家不要攻击我,帮赵忠祥他也不会给你钱,我和大家一样,都是生活在底层的普通人。想到这里,内心有一种力量让我这样义无返顾的坐在电脑旁,敲下这些文字,记录那段痛苦的岁月。

我出生在一个军人家庭,从小家教非常严格,父母从小就非常严肃的教育我怎么做人。所以从求学、结婚都很顺利的一步一步平静的过着,我时常幻想就这样安静的过一辈子,把孩子带大,平安的过一辈子。但是生活从来就不是按照个人意愿进行的,总是在你不经意的时候给你“惊喜”。

当时我在中央电视台担任医务工作,主要任务是给中央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做保健、调理,因为经常出入同一栋大楼,所以和赵忠祥也经常碰面,但是只是点头之交,不算朋友,更不用说深入交往。现在回忆起来,那年应该是1996年,我29岁,风华正茂的年纪。因为经常“点头”,后来赵忠祥也问我一些情况,知道我是做医务工作的,和与其他主持人一样,我也礼貌性的和赵忠祥交换了名片,之后就再没有联系过。

和赵忠祥真正有往来是1997年,我离开中央电视台之后。那时我到玉渊潭医院的生发保健科当医生。那年下半年,一个朋友来咨询掉头发的病情,因为这个朋友老是掉头发,想问问是怎么回事,作为医生也给了他很多建议,因为这个朋友是做音乐指挥的,也经常在一些公众场合露面,头发稀疏影响形象,我突然想起赵忠祥也带假发(赵忠祥带假发是中央电视台人尽皆知的),所以就建议他干脆也带假发试试。这个朋友知道我在中央电视台工作过,所以要求我问问赵忠祥的假发是从那里买的。晚上回到家之后,我找到了赵忠祥以前的名片。名片上的号码,给他打了一个传呼,他很快就回了电话,爽快地回答了我的问题。随后,他问了我现在的工作情况,并说有时间帮他看病。

两个多月后的一天下午,他忽然打电话到我家里(号码上次留在他的呼机上),请我去给他看病。我答应了,第二天中午,按他的指定到了中央电视台。他请我在餐厅吃了一顿便饭。吃完后,他和我聊了一会身体情况,便坚持送我出东门。和他聊天感觉很好,他时刻体现出一种关心,让你如沐春风,我丝毫也没有想到会发生以后的那些事情。在大门口,他为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并交给司机100元钱。

是我们第一次单独见面。此后,他给我打过几次电话,聊一些生活方面的事,显出一种长者的关心。大约过了一个月,他又约我去看病。他请我吃了顿工作餐,并给我孩子买了一包三明治,说:“明天早上热给孩子吃。”我给一些国家高级干部治病,虽然都非常谦和,但是,像他这样一个大男人如此细心,言语中透着关爱,还是难得,所以当时我有些感动。

吃完饭后,赵忠祥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那是一个大房间,里面摆了好几张办公桌。他的办公桌在一个角落里,进去的时候,他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粗话:“他妈的,中央电视台这么大,谁知道我们在这个地方办公!”他是个很粗俗的人,别看他在电视上很斯文,很正气的样子,私下其实满嘴粗话,我没有认识他之前从来不说粗话的,我现在偶尔会不小心说出一些粗话,就是哪个时候和他在一起被他“熏陶”的。

我没有搭话,给他看了看头发,又摸了摸脉,说:“你这个年纪,头发就不用治了,也没法治,但身体可以调理调理。”他表示赞同。呆了一会儿,大约7、8点,我离开了中央电视台。

我们第三次见面大约在1997年9月份。那天下午,我按约定来到央视东门,打电话问他到哪里见面。他很随意地说:“这样吧,你到我家里来吧!”在他的指点下,我来到彩电中心宿舍楼。他家在三楼,门半开着,我推门进去了。很奇怪的是屋里只有他一个人:“看到大夫,病就全好!”他说着顺便就把我的衣服挂在客厅的大衣挂钩上。坐下之后我看了他的X片,发现他的腰和颈椎长了骨刺,还有点变形。他说他经常痛得站不起来。我又摸摸他的脉,说:“心脏和血压也不太好,但没有什么大病,人快进入老年了,有这病那病是正常的,调理调理很有必要。”他说:“请你来就是来调理的嘛!”我问:“在哪里调理?”他指了指另一个房间。我说行,就跟着他进去了。

这个房间不大,里边的摆设也很简单: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我问他扎针是躺着扎还是坐着扎?他说:“今天就不用扎了吧!以后时间还长,可以经常调理。今天就给我捏捏吧?”我说走走经络也行,便让他坐在凳子上,开始给他治疗。约10分钟后,他身子向我靠过来,我以为他哪里不舒服,还问了他一句。他说没什么,让我继续给他治疗。又过了一会,他忽然站了起来,我以为他要出去,便向床边让了一步。这时,他推了我一下,我站立不住,倒在了床上,他顺势上来抱住我,压在我身上……我想反抗,可全身无力。完事后,他起身把我扶了起来。一个我敬重的男人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我感到非常气愤,拿了衣服就要离开。他把我拽住了,用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说:“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纯,现在像你这样的人太少了,几乎没有……你和你的身体一样非常纯洁,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你能保持这么纯洁,我想这是多么不容易。我会好好疼你的。”他的目光是那样慈祥。

他最后几句话浇灭了我的怨愤。他和我只接触过几次,打过几次电话,竟说出这样体贴的话,责怪的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刚才的事情就算了。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说完就离开了他的家。我刚进自己家门,电话铃声就响了。原来是赵忠祥打来的:“到家啦?还疼吗?没关系,就是疼,也是人的生理现象……你先休息,一会再给你打电话。”

我现在还时常怀疑自己,我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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