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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外遇到老外讲中文的经历 有时真能把人吓一跳

2007-06-05 来源:论坛

 我在新加坡,会讲汉语的新加坡人和马来人很常见,但有时碰到黑乎乎的阿三突然冒出一句汉语,还是能把人吓一跳。

  有一次我去一个政府机构办事,接待我的是一个很胖的印度妇女,我们用英语讲得很顺利,中间她向我要“birth certificate”(出生公证),我说我没有准备,她突然来了句“拿户口本来也行。”我当时就呆住了,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是“幻觉,全部都是幻觉,吓不倒我的!”

  还有一次在公车上,看到两个印度MM聊得很高兴,但既不是英语也不是Hindi, 我认真听了一下,居然是广东话。

  再讲一个白人的。有一次一个美国来的教授做讲座,讲到“globalization”的时候突然问下面“globalization 是世界化吗?” 下面有人回答“是全球化。”他说“Oh....”然后继续讲。我们那个汗呀。

  那天去逛街,身后俩Mm流利的用日本话聊天,我等红灯的时候扭头看路,扫到了我身后右边的一个mm,居然是一个经典西方长相的女孩非常流利的讲日语……估计她父/母一方是日本人或者她出生成长在日本~~~

  我在东海岸租直滑轮,那个黑黑的估计也是印度人,问我:你要袜子么?

  我用英语问他:你不是印度人么?

  他说:我是新加坡人。。。

  有一次在超市,看到一個外國人,我跟我妹妹說,那個外國人好酷哦

  他說:真的嗎?謝謝!!

  我暈。。。。。。。。。。

  一个人去澳门们玩,

  过境的第一天在十字路口看地图的时候,一个葡国老头和我传教,晕。

  先是英文,传阿传阿。

  突然知道我上海得来的,马上用爷爷奶奶那种腔调的老上海话和我说,额就是出生了上海的。。。晕啊,感觉听觉错位,突然看到自己舅公公了(我们家里舅公公长得也这样,回民血统作怪)..

  1当时是个瘪三,然后受葡国庇护在澳门有了地位,每天在mcD或是街头传教=,=。

  -会不会普通话拉?

  -不会的。

  (但是广东话也讲得好死。ft)

  传阿传阿,传了1个小时,当作旅游的一部分。。。。。。

  但是,以后再看到这种人拔腿就跑。

  有一次和几个中国朋友去看棒球赛,出门的时候看到有卖棒球帽的,就想去买一顶,因为之前和朋友还在说中文,所以一时忘记了换语言,就走过去一个老黑那里,随口说了一句:“多少钱?”那个老黑居然用中文回答说:“10块”,我朋友们和我都当场愣住了。后来交谈了几句才知道,原来他有个中国朋友,交了他几句管用的话,哈哈

  我在南京上学的时候遇到过有个光头老黑,系块方巾,很时尚的样子

  在军人俱乐部门口吆喝:热乎乎的玉米棒子,三块钱一个!

  我当时在想这是不是行为艺术啊~~

  国外遇到不少人会一点点的中文,简单的打招呼什么.会惊喜,也不会太惊奇了

  我上学的时候,有一天我和几个同学在教室里聊天,边上一个从法国来的同学正在读书。我们觉得他一个外国人也听不明白我们说什么,我们天南地北地聊了一通。然后那个法国同学离开座位,我们无意之中,发现人家在纸上写了一道中国唐诗。

  还有一次,在语言学校,上课了,可是我们几个学生还在草地上聊天,就听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同学们,上课啦!”一回头,金发碧眼的老师来找我们上课了。原来她从小就是和父母一起去过中国,并且在中国生活了一段时间,用讲中国话的。

  从这些经历上,我知道在外国的环境,还是不要用中文高谈阔论的好,因为不少外国人可以懂得中文了。

  我也教我家先生讲中文,他的特点是可以把词随便组合在一起,句子虽然不通,但是完全可以让我明白意思,而且很有创意。而最有意思的要说是“感叹词。”

  外国人没有“哎呀!”、“嗯”、“哼!”,“喂”这种说法,这些感叹词都是我教我家先生的,经过长期训练,他现在完全理解我要表达的情绪。不过现在也发现了毛病,他讲的“哎呀!”有很重很重的娘娘腔,都怪他模仿我的能力太强了,应该让我爸来教教他!

  前两天在UNSW图书馆复习考试的时候,看到前面坐的一鬼正在学中文,学累了的时候我站起来往窗外看,无意中看到他放在桌子上的一张纸,上面赫然写着“服务员,我想买五瓶水果,请问一瓶多少钱”,那叫一个汗啊

  第一次去这里的艺术中心时,在里面一家卖糖果巧克力的店里穿过,一位老太太很热情地让我品尝他们的巧克力,还问我是哪国人,我说我是中国来的,中国人,她听了很激动很高兴,酝酿了半天,来了一句:你好!还说她特别喜欢中国等等,闲聊一阵我就离开了~~

  你也UNSW呀,我的故事也是发生在那里的,看来UNSW学中文的外国学生是够多的。

  还有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我去peddy's market买水果,我管小贩要个塑料袋,我说bag,他给我一个告诉我:“dai3"(三声),我没反映过来。他还多教了我两遍,原来他说的是广东话。哈哈。

  我家先生和他单位的同事也有他们自创的中文,他总讲“三洋盖”“三洋盖”,这句话还在他们单位很流行,因为他的同事来我们家都和我讲“三洋盖”。先生说他知道这不是中文,但是读起来很象中文,而三洋盖的真实意思是:sam, young guy。SAM是他们单位的年轻职员,他们同事觉得读这句话,很有点中文的韵味。他们都说他们自己可以说中文,一问他们,都只会sam young guy!

  为了教先生中文,我可是费了大劲了,他总说我逼他,他没有学习动力。可是我得告诉你们,我教他的不太好的词(骂人的话)他都学得快着呢,记得死死的!(教他那些不太好的词,是因为如果别人骂了他,他得知道呀。)

  比如:我教他“听说读写”四个字,教了几天也记不下来。我完全放弃了。过了几天,他回到家里大叫一声“听!”!我好高兴,四个字总算有一个字记住了。后来我才知道他的“听”是他们单位一个会讲广东话的ABC教他的一句骂人的话,不是我教他的那个“听”,他记得死死的!

  最可气的是,我有一天和他打架,我对他说:“闭嘴”,就这一次,还是两个字,他一下子就记住了,都不会我解释意思。最最可气的是,以后我们打架,我的声音一高,他就用中文恶狠狠地对我说:“闭嘴!”(zhi chi shi,z c s他还发不好音,嘴总说成是Zhui),除此之外,他还要学出我的面部和肢体表情,女里女气地,让我又气又恨又好笑。

  我一个朋友在这边教授中文,有一次我去听她讲课,课上教一个学生介绍自己,这个学生是中国人和越南人混血儿.教他应该介绍自己说:我是半个中国人,半个越南人,但我是一个美国人.

  结果这位哥们就说成了:我是半棵中国人,半棵越南人,但我是一棵美国人.

  哈哈.....

  在威尼斯玩的时候,走进一家面具店挑选面具,朋友拿着其中一个说这个大概不太贵,挺合适的,旁边的意大利老板来了一句倍儿标准的“十二块!”哈哈,后来知道那老板平时老和温州、青田的人打交道,自己也去中国玩过,所以会些中文。

  还有一个是朋友讲的,他带一个朋友去逛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只是看看),一个荷兰侍者看见了忙往旁边的大门一指“中国人,楼上!”还加了句“有发票!”

  以前在一上海人开的餐馆打工,老顾客中有一对儿上海女人和白人的组合。一天快收工的时候他们又来了,我在那边扫地,白人丈夫和老板娘聊天,一开始没注意,后来才发现他们说的是上海话,我来了兴趣,走到旁边认真听起来,虽然我什么也听不懂吧,这时白人丈夫注意到我并用普通话对我说“你是上海人吗?”我说 “不是”,然后他就来句“乡下人”,我???

  还有一次,一个同行恋打扮的白人女人来我们店,我和另一个中国女孩无聊,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开始小声讨论起她来,一会儿,她忽然转头对我们笑着说“你们俩在那儿偷偷摸摸的说什么呢”?敢情她在北京呆过两年,还会说韩国话。后来这就引发我想知道有没有韩国大山,因为知道日本也有把日文说的特别好的外国人,不知道韩国有没有,后来问了韩国朋友,他们说有会说在韩国电视上见过会说韩国话的外国人,但好象没有说的跟韩国人一样的外国人。哎?这是为什么呢?韩国文化还是不如中国和日本吧?

  哈哈,这个是有点粗俗,但是在我家先生身上也发生过。

  我们两个回北京结婚,姐姐单位的领导非要请我们两个吃饭,说是一项外事活动。结果呢,饭桌上来了一群不认识的人,我想他们就是找个借口吃饭吧。我们也凑热闹吧,即来之则安之。

  没想到,其中一个男人,非要让我家先生喝酒,一杯不成,两杯;两杯不放过,三杯。我家先生平时不喝酒,中国的那种烈性酒,他更是受不了,三杯过后,那个男的又拿着酒来了,我先生急了,对着那个男人大叫:操你妈!

  在座的人都笑得要钻桌子底下了,我发誓,这句话真不是我教的,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哪里学来的。

  我觉得特别对不起那个男的,听我姐姐说,从此之后那个男同事得了一个新外号,叫:操你妈。他们同事什么时候吃饭,都提起这一段儿。我家先生说下次再遇到人家,一定道歉,但是上次是被他挤兑急了才口不择言地说了出来,唉!

  我家老公也是,平时都是我教他,说中文也是女生的语气,好搞笑,因为偶属猪,他平时叫我猪宝宝,有天早上醒来,他突然来了一句,早上好,珠宝!我觉得很奇怪他是怎么知道这个词的,就问他,居然回答说,猪宝,就是猪宝宝的简称嘛,然后我跟他解释,珠宝是bijoux的意思,接着告诉他,你老婆我很喜欢珠宝,要有很多很多珠宝!!啊,我不懂,快起床,他这样回答我,装傻!!

  在伯明翰就读语言学校时遇到的一些趣事。

  第一天去听课,走进教室发现,十几个同学中就数我和另一个韩国同学的脸比较另类了。课间休息时,突然坐在我身后的那位对我说:“哥们,能帮我看看信吗?”我吓了一大跳。原来这位阿富汗的老兄收到了他的日本同学用中文写的一封信,信上用了几个成语他看不懂。

  有一天,班上来了两位刚果的黑人新同学。自我介绍时,两位都声称自己能讲的语言是法语和中文。下课后,其中一位走过来,朝我伸出手,用一口上海普通话对我说:“啊呀。我们可以说得来的啦。我叫白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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